他猛地插进去,紧窄的穴肉被他粗大的鸡巴撑开,妈浪叫:“啊……好硬……操我……”声音又骚又浪,完全不像平时那个训我的老师,像个发情的母狗,像被撕碎了所有面具。
赵霜灵见他这样,心想这人终是自己终生所托,告状之心也就淡了下来。
我抱着浑身脱力的安卡希雅走向床边,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,高雅精美的淡蓝色旗袍已经因为沾上了汗液和刚才安卡喷出的尿液,显得有些起皱。
“我可是刚才把丝袜都脱啦!”我喜欢和pc这样在电话里互相挑逗,也喜欢让旁边的男孩猜我们在说什么的感觉。
此时以我的视角退开来看,晴完全就是一个倒在桌上,折叠成90°的一塌糊涂的玩偶,在桌沿和地上的一大片都是战斗痕迹的遗留,而且,上方的滴落仍然没有停止的趋势,地上的水渍还在不停地扩大……
听着身前美人的祈求,我目光一热,什么道德感负罪感,都被我抛到了一边,手指直接伸向了她的裸露阴穴,轻轻地触碰起来。